段霏微笑，“你看我像开玩笑的样子吗？”
张逸凡看着她，“以前总听学校的人说你喜欢玩弄感情，我之前还不太相信……”
“你现在相信了。”段霏脸上明明在笑，却无端显得冷漠，“那你还不快滚。”
“你玩我？”张逸凡虽然是学艺术的，但毕竟也是个男人，被一个女生……尤其还是自己的学生这样玩弄感情，面子上怎么也下不去。
他直接伸手，“啪”的一下打在她脸上。
段霏脸被打的歪向旁边，发丝凌乱的披在脸上，但很快的，她抬起头，“我玩你一天，你打我一巴掌，扯平了吧？”
“贱人！给我等着！这学期的考试你他妈别想过了！”张逸凡面色发狠，又骂骂咧咧好几句，这才气愤的离开。
段霏站在包厢，脸上笑容慢慢消失。
口袋里的手机一直在嗡嗡作响。
她找出粉饼，往自己肿胀的脸颊拍了很久，这才离开包厢。
……
路边的劳斯莱斯静默如一只黑色的巨兽。
段霏走到跟前，司机已经将后车门打开，“段小姐，三爷等你很久了。”
被称三爷的男人坐在后车座，一身西装革履，白皙俊美的脸上架了一副平面眼镜，嘴角甚至还微微笑着，“玩得开心吗？”
段霏坐进车里，不说话。
“王孟康，杨肃，张逸凡……”男人微微眯眼，密封的车厢内，他的声音很柔和，像极了小提琴拉出的优美旋律，动听又充满蛊惑，“我一个月不在帝都，你给我戴了三顶绿帽子，你说说我该怎么惩罚你好呢？”
段霏垂着眼睑，“我没让他们碰我。”
“真的没有碰吗？”
男人伸手，一把将她拽到怀里，冰凉手指摸上她的嘴唇，“这里有没有碰？”
段霏浑身紧绷，“没有。”
手指往下，隔着厚厚的外套落在她的心口，“这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