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她正在缝制冬天穿的棉袄,在她嫁到这里之前是不做这些的,嫁过来后却喜欢了这些,如今她一针一线缝着的棉袄是为了他那征战在外的丈夫准备的,听说北方那边起这里冷多了,何况这都快要入冬,那更冷了。
虽然她知道他用不这些,他的修为早已不惧这点严寒,而且他出征在外只穿战甲,但她依旧每年缝几件保暖的衣服托人送过去,当是做个念想也好,否则,那份日夜煎熬的思念之情都不知道该如何寄托才好。
一针又一针,她缝得极为仔细,生怕落下一丝瑕疵,一件暖和的棉袄要做好了。
然而在这时,她没来由的一阵心慌意乱,手一抖,“啊”的一声惊叫,针尖刺到了手指,有血液冒出,滴在了要缝好的棉袄。
“怎么会这样!”她顾不得手的疼痛,焦急地擦拭着棉袄的血迹,然而无论她如何努力是擦不掉,不知不觉间,泪水已经蓄满了眼眶。
眼泪哗啦啦的流下,像是断了线的珠子,停都停不下来,她泪眼朦胧,拼命去擦棉袄的血,抑制不住哭出声来。
“娘,您怎么哭了?”两个少男少女终于发现了女子的异常,顿时连忙把书笔纸张什么的丢到一旁,跑过来她身边,疑惑又焦急地问道。
“没,没事,衣服沾了点污渍,娘想办法把它擦去呢。”女子用手背抹去眼泪,挤出一丝笑容。
那少女朝着衣服看去,顿时惊叫起来“娘,你流血了!”
“没事。”女子明显不想让他们担心,缩起那只受伤的手指。
“都流血了还说没事,娘你是太想爹和大哥了,所以才会心不在焉的被针扎到,这衣服您别管了,让瓶儿来,我有办法弄掉面的血迹。”瓶儿颇为埋怨地说着,从娘亲手把衣服接了过去,朝着屋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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