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有点言重了。”
沈万合沉默数秒之后，还是想解释。
“我觉得，一点都不言重。”
“你莫不是以为，我做了开颅手术，人就成傻子了？”
陈天纵冷笑一声，脸上满是嘲讽。
这句话说出来，沈万合再一次，被说的哑口无言。
“老沈头，咱们打交道，有近六十年了吧？”
“你能瞒得住别人，你能瞒得住我么？”
“什么叫你不知道？你就算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还能真的不知道，外面的所有事情？”
“你那好儿子做的事情，你真就一点都不清楚么？”
陈天纵端起茶杯，眼神看起来，有些意味深长。
而沈万合则是眼神复杂，不知道心中在想什么。
“差不多，就行了。”
“都这把年纪了，给自己留点颜面，不好么？”
陈天纵说完这句话，就准备起身离开。
这个点，可是他吃早餐的时间，哪有精力跟沈万合在这墨迹。
“那毕竟是我儿子！”
沈万合猛然转头，看向陈天纵咬牙低吼道。
“呵呵，你要不说。”
“我还以为，那是个畜生呢。”
陈天纵丢下这句话，差点没把沈万合当场气吐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