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呗?”
孙恒超最后问,“只要我们帮你宣传三天,喇叭裤和蛤蟆镜就都给我们是不?卖袜子的钱,三天后结账?”
“对!”
余天看了看手里的条子,“三天后,我去各个摊位收,只要有人问起,你们只需好好介绍就行。”
“得嘞!”
孙恒超也分了五十双袜子,回到自己摊位上。
他们散去后,王东岳一脸愁容凑上来。
“兄弟,你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袜子一双没卖出去呢,你倒是搭了七八十块?那喇叭裤和蛤蟆镜,不是钱吗?就这么送他们了?”
“嗯。”
余天点头,“生意就是这样,有利益驱使,人们才会为你做事,平白无故谁愿意帮你?”
“是这么个道理...可你一分钱没见到呢!”
王东岳频频摇头,他是绝对看不好这些摊贩的。
“这你不用管。”
余天认真说,“老王,你的人也很重要!从现在开始,你就让他们留在省城吧。这三天,让他们在各个摊位附近晃悠,帮着推销棉袜,顺便也练练口才!当然,这忙不白帮,等袜子都卖出去了,我给你们每人都包个小红包,也别让你们白来一趟。”
“啊...”
听余天说得如此轻巧,王东岳啥话都说不出来。
他本是销售科的科长,已经够能说的了,可他自觉,在口才方面,和余天完全不在一个层次上。
哪儿有这种人?
一双都没卖出去呢,就疯狂许诺。
他不了解的是。
这种事儿在21世纪叫画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