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海明大声骂着,“谁急了?我才不担心他呢!我着急,是想孙子想的!他一个大人,能出啥事?”
余天温柔笑笑。
知道老爹口是心非。
“娘,你不用担心我,我这边没啥问题!豆豆,去陪爷爷玩一会儿吧。”
余天落座一旁。
“余天啊...”
刘淑芬给余天倒了杯水,“娘和你说个事儿!最近不太平,抓了不少犯事儿的,我听说那个叫什么...什么走私?那可是犯法的,你千万别干!”
“我知道...”
余天太了解走私了。
刑罚很重,数额巨大的,甚至能判死刑。
八几年,走私疯狂。
虽说不少人成了漏网之鱼。
但一旦被抓,就是死路一条。
“我前两天和隔壁病床的老太太唠嗑,人家还说呢!他们邻居小伙子,就是走私收音机的,昨天刚进监狱!余天,欠钱也别着急,等你爹出了院,娘也能找点儿零工去做。”
刘淑芬絮絮叨叨。
这是母亲的通病。
若是换做以前的话,余天定会不厌其烦。
可现今。
他恨不得每天都能听见母亲的唠叨。
就算是听上一千遍,一万遍,他也丝毫不觉得厌倦。
“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