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太好办...”
江华听罢，犹犹豫豫，“老弟，你也知道，我就是个副院长。人员决策的大事，一般都是院长说的算。再者说，这外地的医生，咱先不说资质问题，单说两地相隔人员调动，就已经够难办的了。”
中国人说话很有讲究。
难办就是能办，余天岂能不懂？
察言观色，他已经明白了江华是什么秉性。
“您多费心。”
他直接把剩下的小物件留下一件，其余的全送给江华，“江大哥，这些东西您收着，或是卖了或是怎么着我不管，总之您出出力，争取把这事儿办妥就行。另外我可以许诺给你，只要能将兰大夫调到京城来，我可以额外再给你一百张大团结的好处费。”
一语定下，江华今天收获颇丰。
他谢过之后，信誓旦旦做了保证，留了联系地址，便离开了。
小钱儿一直在一旁看着呢，半天没言语。
可倒是好。
他忙活一阵，一分钱没提到，白白做了一场免费的茶局。
“这个价值七百多的，你留着吧，别白忙活一场。”
余天把最后的一件物件儿给了小钱儿，这比他最初的百分之8还要多出一些，算是多赚了。
小钱儿马上露出笑脸，表示以后有啥事可以随时联系。
5000块钱买下三个人的关系绝对不亏。
大人办大事，大笔写大字，这和送礼打开关系网一样，值得一花。
放下江华和李刚的事不提，余天出门，在路上着重研究肖腾飞的事儿。
想了一道，到了乐乐台球室。
等到下午五点多的时候，程飞回来了。
“肖腾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