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拢手中的病历，云熙起身走过来，伸过手臂将唐肆紧紧抱到怀里。
这种时候，再多的语言都是苍白的。
她只想抱抱他。
唐肆的手掌抬起来，安慰地拍拍她的背。
“我没事。”
三个字，云熙眼泪差点掉下来。
这种时候，他还在安慰她。
“咳！”商黎轻轻咳嗽一声，“既然这件事情你也知道了，我也就直说了。我可以帮他治疗，不过需要你的帮忙。”
“不行！”唐肆松开云熙站起身，“我带她过来，只是让她知道一切，并不代表我同意她帮助我治疗。”
他发病的时候是什么样子，唐肆自己最清楚。
这一次，算是云熙幸运，他没有伤害她。
谁敢保证，下一次，他还能控制住自己？
“唐肆！”
商黎还要再说什么，唐肆已经抓起病历走向门口。
“熙熙，走啦！”
向商黎做个手势，云熙快步跟到他身后。
二人重新回到唐肆的公寓，云熙一路跟在他身后上楼。
躺到枕上，一直到唐肆洗完澡，躺到她身侧，她也没有半句提起他的病。
只是伸过手掌，温柔地拥住他的腰身，将脸贴在他的胸口。
好一会儿，唐肆才在她的头顶低声开口。
“我试过了，没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