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祁说:“白家。”
白千音赶紧摆手,满脸焦急:“不行不行,不能回白家!你去这里!”
说着她便又重新把手机拿回来,忽略掉傅承曜的未接来电,把地图调出来给乌祁。
二十分钟后,两人到达白千音的小公寓。
打开门,一股干净的淡淡香味传来。
公寓虽小,五脏俱全,看起来就是一个温馨的小家。
白千音走向墙边的柜子,从里面扒拉出一个医药箱。
然后她直接躺在沙发上,脖子仰起。
她白皙的手掌因为捂住伤口已经被血水覆盖了大半,鲜红在雪白上肆意流淌,有一种凄美的感觉。
白千音转过头来,对着还站在门边的乌祁翻了一个白眼。
“你是想看我活活把血流干了是吗?”
乌祁立刻行动,快步把医药箱拎起来放在沙发边,训练有素地从里面拿出酒精、纱布等等工具。
白千音这才把手从脖颈的伤口处挪开。
细密的割痕看了就让人心中一痛。
大部分的割痕血液已经凝固,只有少数几道割痕还在往外渗血。
乌祁用镊子夹了沾酒精的棉花球,他要先给白千音消毒。
可是看到她的伤势,他的手微不可查地抖了一下。
“会留疤吗?”白千音躺在那儿看头顶的天花板。
即便是微小的气音,在针落可闻的安静公寓里也能被听清楚。
不等乌祁回复,她的唇角便勾了一下:“算了,我怎么会问你这个问题,你不知道。”
乌祁看不懂她这笑容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