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吃淮扬菜。”白千音继续摇头。
两人往前走了走,江守又问:“那家?”
白千音:“不想吃西餐。”
江守问:“你想吃什么?”
白千音:“随便。”
江守:“……”
他现在理解之前白千音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了。
此“随便”非彼“随便”。
随便,真不是随随便便啊!
“扑哧。”白千音见江守皱紧眉头,似乎在想什么世纪难题的样子,忍不住笑了。
“好了,不逗你了,我们去吃那家中餐厅。”她拉住江守的手,一路小跑过去。
酒足饭饱后,两人拎着大包小包坐出租车回家。
“我先洗澡,你歇会儿。”白千音把新买的纯棉浴巾拿出来,还有一些内衣和睡衣。
她找出一瓶卸妆水丢给江守。
“你先把妆给卸了,这样皮肤会好受一点。”
“嗯。”江守稳稳地接住。
白千音进了卫生间,江守清晰地听见一声门上锁的声音。
江守:?这是在防谁?
白千音:防谁我不说。
过了半个小时,卫生间的门打开,水蒸气氤氲出来。
白千音穿好睡衣走出来,毛巾裹着湿漉漉的头发顶在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