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再怎么冷冽，再怎么压制，在见到叶修的那一刻，都再也无法坚强。
虽然没有哭出声来，但却已经是一个泪人。
叶修缓步上前，一把将沐清歌抱在怀里。
“苦了你了。”
叶修第一眼便是看出来了沐清歌身上的伤疤。
以及沐清歌此刻的气息，竟是已经达到了第一变的程度。
而在沐清歌的体内，叶修感受到除了白月光之力以外，还有一股充斥着滔天恨意的红月之力。
这不由让叶修微微吃惊。
沐清歌轻颤却已经柔下的声音响起：“不苦。”
“如果能为清影报仇雪恨，那么一切都值得！”
叶修沉默了。
清影她们皆是因为他而死。
叶修双拳紧握，指甲嵌入血肉之中，“这一次，便彻底让创世老狗还清！”
“你身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这时，混沌神树一颤，有些扭扭捏捏，支支吾吾的说道：“大哥，都怪我。”
沐清歌摇头：“不怪他，是我要他出手！”
虚炎天仙此时说道：“这段时间内，我们隐匿在太古混沌凶地的深处，清歌妹妹却是一日也不停歇的战斗，虽然不敌混沌神树的力量，却从未喊过一声苦。”
“叫过一声痛。”
叶修的心脏狠狠刺痛起来。
一切都因为他当初的无能。
否则绝不至于，连她们都守护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