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凉眨眨眼,“你不是我,怎知我不懂鱼如何应声?”
顾泠开口,“你不是我,怎知我不知你不懂鱼如何……”话没说完,似是察觉无聊,便结束了这个可以无限循环下去的话题,“我饿了。”
“我也好饿。演戏是个累人的活计,说好的,今夜你做饭。”苏凉说。
“我只做鱼。”顾泠说着把木桶里的鱼拿出来。
“顾泠。”苏凉叫他。
“嗯。”顾泠应了一声。
苏凉轻笑,“你听到了,鱼就是这样应声的。”
顾泠看了苏凉一眼,作势要把本来打算放进木盆里的鱼朝着她扔过来。
苏凉下意识地双手抱头,以为顾泠要用鱼砸她脑袋,心想这人真是开不起玩笑。
结果那条鱼甩着尾巴进了盆子里,顾泠拿起菜刀把它拍晕了。
苏凉语气幽幽,“小松鼠真可怜。”
顾泠说,“那你别吃。”
苏凉轻哼,“你想得美。”
晚饭还是需要苏凉做的,顾泠只做他答应的松鼠鱼,且还需要苏凉教。
不过苏凉向来认为,顾泠只要想学的东西,没有学不会的。他切的鱼,明显比她做的都更均匀精致。
两人在厨房里合作准备晚饭,跟曾经没有什么两样,甚至还有进步,某人不再只是打下手了。
“对了,是你把尸体的双手给切了?”苏凉突然想起。
顾泠点头,表示她猜对了。
“为了避免被人发现?”苏凉问。
顾泠摇头,抬起左手。
苏凉就看到了她送的香木手串在他的手腕上,愣了一下,“也对。若你不把他的手切了,这东西得给他戴上。胡二送了一对香木龙凤佩做成亲贺礼,你不要就都归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