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踹门着实吓到了娇娇。
岁岁更是大哭起来。
娇娇回头，见他进来，立刻推过来摇篮，挡在二人中间，“滚出去！别过来！”
赵衍没有理睬意思。
娇娇怒极时口不择言，“再过来，我真死给你看！”
赵衍当即愣在原地，脸色僵硬，甚至语调有些发颤，“别，说这种话……”
娇娇咬了下嘴唇，“那你站在原地，别过来。”
闻言，赵衍果真乖乖站在原地，待看到娇娇依旧耐心哄着岁岁，并未有话语里的意思后，他脸色才稍稍缓和一些，“你什么都不跟我说，我害怕你跟容时有什么？”
“有什么？”娇娇怒极反笑，“你觉得我们俩之间能有什么？还是说你必须听到我说有什么，你才能安心？好啊！我承认，确实有情况行吗？我喜欢容时，我一直爱他，宁愿跟他私奔也不愿跟你……”
“孟娇娇！”赵衍气得顿时死死握紧拳头，眼里像是在喷火，愤怒至极！
“不准这么说！不准你这么说！”他像是小孩子闹脾气一般，偏执着这一句话，必须要让娇娇改口。
仿佛只要改口，他还能骗自己：娇娇是爱他的！
娇娇眼神则沉沉望着他，“你方才所作所为不就是在一步步将我推走？不就是一步步再逼我说出这样的话？如今我说出来，你又有什么不开心的？”
“我没有！”
“但是你的所作所为都在逼我！”娇娇觉得自己委屈，这下真的被气哭了。
赵衍眼神同样难受，一言不发凝视着她。
整个院子听到这动静，曾泽默默接过来剑圣给的瓜子，“啧啧，你觉得谁赢？”
“还用说？唯一治住臭小子的人！”
屋外两个人看戏，屋内两个人还在争执。
娇娇一时间，话语里都带着哭腔，抱着岁岁给他看，“孩子都生了，你到底害怕什么？一直臆想我跟别的男人，我……我至于吗？”
她这辈子除了一开始对顾长卿有一种错误的认知后，就一直沉溺于自己的草药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