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朝这才意识到,这家伙,可能就等着这时候呢!
她忍不住破空大骂,“你一个男人欺负我这一个弱女子,你有没有心啊!信不信我这就告诉师父去!”
赵衍不动声色回敬道:“没心没肺。”
还补刀一句,“师姐大我足足五岁,在下还没有告诉师父,关于师姐欺负幼小师弟的事情,难道这也要让师父来瞧瞧……”
“哎,你等等!”花朝垂死病中惊坐起,连忙从坑底起来,“这等小事何须让师父来评判?我们自己说就好啦!”
天呐,别说欺负幼小师弟,就是她这么大年纪还打不过一个刚入门的臭小子,面子往哪里搁?
师父不把她扔出门派就不错了。
让赵衍帮忙不现实的事情了,花朝只能想法子,一点点爬上来。
真的是!一点!一点!爬上来的!!
这件事情,差点成为花朝永远的阴影。
心存芥蒂。
此后练功,花朝多是偷偷摸摸盯着赵衍练剑术。
心底里还是佩服这家伙,真的天赋异禀的妖孽。
再加上这妖孽的颜值……真就是剑山上下镇山之宝。
可自从小师弟随师父去了一趟南疆回来后,他不知道为何戴上了一副凶神恶煞的面具,再也没人看到他面具之下的真容。
剑山都在传言:小师弟去南疆毁了容。
可花朝总觉得,这个世界上能够伤到小师弟的人还没有出现。
退一万步讲……难道说南疆的蛊术真就已经到了如此玄妙地步,伤到小师弟啦?
从那之后,花朝心底开始对南疆有了一个新的想法。
也是从那以后,小师弟原本冷冷性子变得更加阴沉。
从前他还会一搭一聊的说点话,现在真就一言不发,整个人就跟个移动冰山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