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咬牙切齿，恨不得把韩剑星再杀一遍。
见他反应，陈枫心中瞬间轻松起来。
心中只是两个字涌起：“成了。”
没错，成了！陈枫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这就是他的高明之处，话只说半截，剩下的交给方万剑自己来猜。
人们往往是对自己猜出来的东西，更加深信不疑。
纵然方万剑实力强大，但他还是个人。
方万剑越想越是深以为然，将过往那些事情都串了起来，更对陈枫说辞，信了七八分。
他看着陈枫，兴奋道：“燕长风，天残，你们立下大功了！”
“想必，同为绝命堂出身，所以你们才能发现韩剑星的真实身份吧？”
陈枫点头：“同为绝命堂，自然也有些手段对付他。”
“更何况，他是上一代的佼佼者！我们二人，则是这一代的佼佼者！”
“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
方万剑声音忽然变得冷悠悠下来。
盯着陈枫，一字一句道：“为什么？”
他，只问了这三个字。
但陈枫明白他是什么意思。
而他这个问题，也早在陈枫意料之中。
事实上，陈枫这一套说辞，最本源、最核心、也是最重要的问题，就是这三个字：为什么！“为什么，背叛绝命堂？
为什么，要来投奔正道？”
理由有无数，但陈枫必须要让方万剑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