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的手眼看着就要抓住云清影,忽然落了空,从她身边堪堪划过。
云振庭:?
他有些懵的看向自己的手,刚才……发生了什么?
赵秀芳忍无可忍地站起来,直接道:“云清影,人家天草子大师说了,你必须把公司的股份转让给你妹妹当嫁妆!”
云清影微微挑眉:“天草子?”
听都没听过。
赵秀芳却以为她被唬住了,顿时得意起来,恭敬地指着沙发上微合双目,如坐定一般的老者介绍道:“天草子大师可是京城那位有名大师‘君迁子’的徒弟!他算的非常灵验!”
云清影:“所以?”
赵秀芳嗤笑一声:“大师说了,你的命格低微,配不上那么多财产,强拿着只会害人害己!”
云清影看向那位“天草子大师”:“你师父是‘君迁子’?”
大师连看都没看云清影一眼,从鼻子里发出一个“嗯”字。
云清影挑了挑眉:“那你把他叫来给我算下。”
她认识“君迁子”这么久,还是第一次听说他有这么大个徒弟!
谁知,那“天草子”听她这么说,顿时像被侮辱了似的,横眉冷目的开口:“我师父作为得道高人,每天求着他看命的人能从京城排到临城,连我都无法常常见到他,又岂是你一个普通人请的起的?”
云清影差点笑出声来!
就那个幼稚小屁孩,还得道高人!
赵秀芳和云振庭明显被骗了,不过这也和她没关系。
云清影打了个哈欠,不再理会云振庭和赵秀芳的叫嚣,直接上楼反锁了卧室门。
她洗漱完,走到桌上供着的牌位边,恭敬的上了三炷香。
这个牌位上没有任何字或者刻印,既不是别的道观那种祖宗牌位,也不是家里祖宗的牌位。
云清影也不知道是什么,只是奶奶从小就让她每天睡觉前给牌位上三炷香,现在已经养成了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