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就很好。
屋外,祁梧看到云清影背着包出来,主动下车,帮她将包放进车里,然后按照她的指示,一路将车开进了齐明山半山腰处。
路上两人十分有默契,谁也没再提起刚才的事情。
等到了地方,云清影开门下车,去后座拿上背包。
祁梧看着她的动作,想说什么,但云清影的注意力已经彻底被漫山遍野的草药吸引了过去,他只能作罢。
两人就这样相伴着逛了一下午,期间云清影遇到什么不太常见的草药,都会兴致勃勃的给祁梧介绍。
祁梧从始至终都微笑地听着,那个被他调侃过的药篓子也背在了他的身上。
直到天色擦黑,两人已经不知不觉中,来到了山顶上。
云清影看着逐渐高升的清月,伸了个懒腰,兴致来了:“咱们就在这里吃饭吧?那个词叫什么来着……野炊?对!就是野炊!”
祁梧温柔地看着她,笑着附和:“好。”
云清影仍然用老方法,不过这次是守株待兔,没三分钟就提了两只鲜嫩的小肥兔回来。
祁梧则搭好了简易的架子,并以树枝当柴火,点起一个小火堆。
他搭的比蔡子欣好多了,云清影挑眉夸了一句,便坐到旁边,掏出随身小匕首,准备处理手里的兔子。
祁梧却忽然伸手,拿走了她手里的兔子和小刀,笑着道:“我来吧。”
“你还会这个?”云清影诧异。
在她心里,祁梧就是那种娇滴滴的雅公子,别说手剥兔子了,就是吃个兔肉都得先挑挑骨头。
嘴里问着,云清影的眸光下意识集中到祁梧的手上。
就见他那修长白皙、骨节分明、好看到极点的手抓着兔子,手起刀落,几下便将皮剥下,然后再把兔子的肚子划开,三下五除二处理好了内脏。
整个动作干脆利落,没有一丝多余,完美的宛如在表演艺术。
云清影忍不住夸了一句:“厉害!我都没你这么熟练!你在哪儿练的这个手艺?”
祁梧垂着眸,长长的睫毛在他眼下晕开一片阴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