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姨母那里,到时大哥哥也来,我们一起学习。”
“你姨母来帝都了?”
“嗯,姨母办了个酒坊,十月将酒运到帝都,过完年才回。地址我给你,到时大哥哥顾马车过来,不要和赵府的人说就好。”
四个人,吃了午膳,谢子洲着急回书院问考试的事情,三人便雇了马车直接回了书院,找到一位管事打听得知,初考就这几天的事情了。谢子洲还要问下具体的,管事不耐烦的打发他们问自己学堂主事的夫子去。
休沐完,早晨学堂第一堂课,赵惟明和谢子洲便请假去找主事的秦夫子,到了秦夫子办公的地方,秦夫子正悠闲的喝着茶,看了眼进来的两位,头也没抬,低沉道,“什么事情?”
谢子洲拱手鞠躬道,“秦夫子,我们请您推举我倆参见最近春闱筛选的考试。”
秦夫子放下毛笔,瞥了两人一眼,不耐烦道,“你们在安北府才上一年,就让我推举,翰浩书院的学子向来都是上了三年,并且三年成绩很好才会被推举,我推举你们的理由是什么?”
赵惟明沉声道,“我们有能力入围翰浩书院这次考试。”
“我凭什么相信你俩,别说你们从安北府来的,而且才上了一年,就是我这翰墨学堂上了一年两年的学子,我都不敢推荐。你们不要妄想了,浪费推举名额,等这次参加完学期考试,就知道安北府书院和我们帝都书院学子的差距了,你们在安北府书院是佼佼者,但不代表你们在帝都书院还能是佼佼者,你们能考到中等都不错了,要有些自知之明,你们回去吧,我不会推举你俩的。”
赵惟明冷冽的寒目看向秦夫子,秦夫子瞬间被这种气势压的低垂了眼眸。
谢子洲也拉了脸,不客气的回复道,“秦夫子,莫用你那点认知看待我倆,也莫欺少年穷,未来可期。”说完扭头便走。
赵惟明冷道,“你的人品和认知也能做上主事夫子,看来这书院该整顿了。”
几日后,礼部尚书来了书院,见了赵惟明和谢子洲和安北府来的学子们,问他们有没有能力参加书院春闱筛选考试,其他人都摇了摇头,只有赵惟明和谢子洲点头,说道,“可以一试。”
礼部尚书亲自向院长推荐了赵惟明和谢子洲参加帅选考试。
院长呆愣半响,才接过吏部尚书的推举信,满眼疑惑,但是脸上还是笑容可掬的送走礼部尚书。
十二月下旬考试的前一天下午,秦夫子看着参考名单有两人名字,疑惑道,“我没有推荐谢子洲和赵惟明啊,为何名单里有谢子洲和赵惟明呢?”院长拍了下秦夫子,“礼部尚书推荐的,他说安北府书院学子能力弱,让他们多参加考试来了解题目,所以过来询问了下安北府的学子,希望他们试着参加这次考试来了解试题内容,但是愿意参加的只有谢子洲和赵惟明。”
秦夫子微愣,“院长您信礼部尚书来的目的是为安北府书院学子考虑的。”
“那秦夫子的意思?”
“我觉得赵惟明和谢子洲不简单,那日我没让他们参加,他们那气势,就不是寒门出生人身上有的。”
“他们从安北府来的,帝都没有什么根基,皇上很重视安北府书院,希望那里能多出些人才。估计礼部尚书也想借此做些政绩出来。一会通知他俩明日考试。”
次日,赵惟明和谢子洲如愿参加了筛选考试,翰墨学堂学子私下纷纷议论起来,连带看静姝的眼神都带着不友善和嫉妒。静姝当空气般没看见,几日后学期考试,她只想争取时间多看书学习,考个好成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