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绿容却比我更惊讶,此刻微微睁大眼睛:
“公子不嫌弃寡淡吗?”
她有些黯然的说道:“妈妈不爱我这房间的颜色,因此时常待客,都是去别的屋子的。”
她没明说,我却是有些明白。
花魁招待客人,自然不会只谈天说地,这屋子太过冷静寡淡,又或者鹅黄实在太幼稚。
虽然不至于搅散客人的兴致,但总的来说,是没有那些重色更刺激人的。
想要多揽客,自然是对颜色有诸多要求。
但我却不同,我又不是要跟绿容姑娘谈那些床筓之事,而是真真正正觉得她很出众,便连房间也布置的如此美丽。
大约,还是女子最懂女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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