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林半信半疑地问道。
“我不杀你，但不会放过你！”
唐凡手臂一抖，阴符飞出，完全占据了柳林的脑海。
柳林只感觉大脑一麻，心头蒙上了一层阴影，尖叫道：“你对我做了什么？”
唐凡神念一动，柳林双腿一软，立即跪到了他面前。
“我现在一个念头，你就会自爆。我现在不杀你，但随时都能要了你的命！”
“你……你好阴险！”
柳林万念俱灰，如此比杀了他还痛苦。
“我交给你一个任务……”
唐凡在柳林耳边低语了几声。
柳林摇头道：“不行，我不敢得罪叶家！”
“你不敢得罪叶家，却敢得罪我？很好……”
唐凡眼中闪过一抹厉色，神念一动，柳林发出惨叫，捂着头在地上打起了滚。
他的叫声凄惨无比，痛苦地把自己的脸都抓花了。
他握拳一下一下地敲打着自己的脑袋，还用手薅头发，看起来就像疯了似的。
“唐凡，算了……”
莫妍看不下去了，轻轻摇晃着唐凡的手臂。
唐凡点点头，停止了阴符对柳林的伤害，柳林全身无力地瘫软在地上。
唐凡道：“我再问你一遍……”
柳林连忙跪在地上求饶：“不用问了，你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别再折磨我了。”
“别想着自杀，你没有资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