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秘书只能这么说。
陈远靠在椅子上，瞥了秋秘书一眼，十分不满地说道：“这么大的集团，每天有多少工作要处理？”
“你身为第一秘书，不待在自己的工作岗位，到这里站着浪费时间？”
一顿痛批。
“我……”秋秘书解释道，“怕打扰陈董事长工作，所以没有开口。”
“那你有什么重要的事情？”
陈远反问道。
道歉？
和解？
秋秘书看出来了，陈远这是故意给她脸色看，如果敢反驳，恐怕后果会更加严重。
“写一份检查，不少于五百字，半个小时之后，在会上宣读。”
陈远开口说道。
宣读检查？
秋秘书听到这里，脑袋嗡嗡作响，这样的话，也太丢人了吧？
“陈董事长，我……我可是第一秘书。”
秋秘书忍不住了。
“第一秘书怎么了？”
陈远猛拍了一下桌子，“第一秘书犯了错，就不需要做检查吗？”
“想干就干，不想干就给我滚蛋！”
陈远的声音非常大。
他的声音，蕴含着灵魂之力，穿透了这一层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