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姐看不下去了，“我是来视察的，没想到被你们撒了一波狗粮，早知道就不来了。”
“啊？”
楚萱萱赶紧澄清道，“不好意思，白姐，我刚才有些情不自禁，不好意思。”
白姐笑了，说道：“行了，年轻人谈恋爱，很正常。”
气氛更加融洽了。
白姐的心情也好很多，对楚萱萱邀请吃饭，也没有拒绝。
这顿饭，吃的很开心。
也喝了不少酒。
“白姐，能不能打听一下？”
陈远补充道，“如果不方便说，就当我没问。”
“你问。”
白姐开了口。
陈远清了清嗓子，放下酒杯，询问道：“白姐，你从哪里来？”
沉默三秒钟。
“白姐，我唐突了。”
陈远笑着说道，“不该问。”
“不，我的意思是……就这个问题？”
白姐有些意外。
陈远点头。
白姐笑了，回应道：“这能叫问题吗？”
这不叫问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