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程神秘地说道，“那个方向，可能有好东西爆出来，这是历年来的经验。”
“不是说，试炼塔每年都会变化吗？”
陈远有些疑问。
程程笑着回答道：“没错，每年都会变，但万变不离其宗，我来之前，已经请教过很多人，找到了一点点规律。”
“说来听听。”
陈远来了兴致。
“刚才已经说过了啊。”
程程回答道。
陈远眉头微皱，反问道：“你的意思是……朝那个方向走？”
“没错，就是这个规律。”
程程点了点头，“能推断出来大致方向，已经很不错了。
这倒是真的。
试炼塔千变万化，里面到底是什么情况，谁也说不清楚。
程程能识别大概方向，不简单。
“关键是，看你敢不敢去？”
程程询问道。
“你呢，你敢不敢？”
陈远同样询问道。
程程耸了耸肩，回答道：“说实话，我心里没底，如果我一个人，绝对不敢去。”
“要是你敢去，跟我一起，我就去。”
这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