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六岁的自己也确实该结婚了。
日子很快就看出来了,冬月十八。
这还有两个多月的时间。
结婚的事情江宇没怎么去想,这个好像也用不着他去想。
办事情的宴席由家里负责。
家电和被褥什么的全部都是白凤带过来,除此之外,他也没啥事儿可张罗了。
他大概唯一要操心的就是酒席在哪里举办。
冬月十八,天气肯定是冷了,露天坐席遇到风和日丽还凑合,要是遇到了大风天,估计能冻死人。
宴喜楼什么的就别想了,还没有呢。
酒店也是白扯,凤窝堡村现在正经的酒店有两个,一个是严宏丘的虹秋酒店,一个是富丽酒店。
这两个酒店他就是全租下来,顶多能放二三十桌。
来赶他人情的别说二三十桌,就是后面加个零还差不多。
江宇准备只办个典礼,不办酒席不收礼,这遭到了全家的反对,连白凤这次也和他唱反调。
说什么结婚一辈子就一次,她一定要风风光光。
江宇当时就不爱听了:“谁说结婚一辈子就一次?你是没看到一辈子结好几次婚的人。”
三十年后,那些不要脸的人一辈子结几次婚这不很正常吗!
坏了!这句话没经过大脑就说出来,立刻遭到了白凤的攻击。
竟然污蔑他妄想再结几次婚。
谁想了?老子这辈子选了你,就不可能再有什么变化,除非你给老子戴绿帽子。
这话又坏了!
看来今天是说不对话了,江宇落荒而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