遵循着男左女右的规则,大门左边是男同志,右边是女同志。
泾渭分明。
之所以知道是工人,是因为他们都穿着工作服。
江宇掏出传呼机看看时间。
现在是早晨九点过十分,这些工人为毛会坐在厂子外边儿,怎么不进车间干活?
江宇让郑大宝在原地待命,自己晃晃荡荡地来到几个青年工人面前。
年轻人总归还是能找到共同语言的。
这让他想起当年自己去针织厂的时候,和针织厂那些青年的见面。
只是很多年没有和针织厂的那些青年联系了,连对方的名字都忘记了。
大门左边这些叼着烟卷的青年大概有六七个人,有人靠着墙壁闭着眼睛,有人嘴上叼着烟卷喷云吐雾。
全部都是一副懒洋洋的样子,没精打采的,好像没睡好觉一样。
江宇从兜里掏出一盒登喜路。
“哥几个!抽烟!这位兄弟,换支!”
几个青年一看是高级烟,不管认识不认识,一点儿不客气的就接了过去。
唯有坐c位的头发挺长的青年没接。
“哥们!不抽烟?”
“老外的烟抽不上来!”
握草!挺有个性啊!现在年轻人不抽外烟的还真不多见。
江宇随手就把手里的登喜路送给了边上的青年,又从兜里掏出一盒玉溪。
“这个烟总该能抽吧?”说完,把整个一包烟甩给青年。
青年结过来拆开,抽出一支,又把烟盒还给江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