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宇骑着摩托车到队部,停下车到油罐处看看。
昨天下午,石油公司就把柴油送来了。
虽然柴油的危险性比汽油低的多,但是这满满一罐的油也要严加防范。
谷綺
油罐还没装油的时候,江宇就让严宏丘的瓦匠,用红砖在油罐外围垒起了一个简易的房子,把油罐和外面进行了隔离。
安全系数还是非常高的。
再次启程后,白凤就开始作妖了。
“有没有想我?”
怎么女人老爱问这样的问题?
“想了!”江宇回答是非常利索。
“哼!你回答的那么利索,一看就是敷衍。”
看到没有,女人天生就是不讲理的生物。
你回答快了,她说你敷衍;你回答慢了,她说你犹豫。
反正你里外都不是人。
“那我怎么说?这回你说的算,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江宇以守为攻。
白凤想了想整出一句可能她自己都不知道是什么意思的话:“说了不算。”
“说的不算?那唱行不行?”
“唱行!”
“那我可开唱了,思念是一把刀,刀刀锋利,受伤的心血流不止,努力说服自己,把这段感情放弃,反反复复,无法忘记...”
“好听好听!太好听了!”白凤在后座鼓掌。
但是鼓着鼓着不鼓了:“哥虽然好听,只是这词儿是啥意思?啥叫努力说服自己把这段感情放弃?你给我说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