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查德!这个柳编花瓶也不错,也订点吧?”米勒建议。
“好!这个柳编花瓶,订五百个!这个花篮也挺好,也订五百个!”
就这么三订两订,柳编厂带来三十多个花色,每个品种竟然多多少少都有订货,最后竟然订下了一万多套。
最后就是讲价钱了。
“这个收纳盒我们的报价是十米元。”
“六米元!”
“八点五米元。”
“七米元!”
“成交!下一个,这个柳编沙发上一百五十米元。”
江宇喊出这么个报价把郝成伟吓得一哆嗦。
一百五十米元?换算成华币就是五百元!
这不可能,一定是幻觉!
“五十米元!”理查德这回也不和江宇墨迹了直接报价。
“一百三十米元!”
“五十米元!”
“理查德先生,你这就不对了,我这边都让价了,你也应该让步才对呀。”
“不好意思江先生!这个真不能让!”
“理查德先生!您知道编这么一个沙发要多少柳条和多少人工吗?先不说材料就说人工,一个人编这么个沙发,每天编八个小时得半个月时间,在你们米国这样的人工得多少钱?”
“江先生!你不能拿我们米国的人工和你们华国比,我们那边的人工多贵?”
“不错!你们米国人工贵,所以物价自然也高,这个沙发你们拿回去,最低也得卖三百米元,如果销路好了你们会卖到五百米元,所以我们的要价并不高,这样吧,这种沙发你们只订了二百套,现在加到一千套,给你算一百米元。”
“八百套!八十米元,这是最后的报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