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烈沉默不语。
“说说你的条件!”
“你要多少?”
“你能弄来多少我就要多少!”
“一吨不锈钢,我要十箱白酒,或者五件羽绒服。”
“多少?”
当肖飞把安德烈的意思翻译过来后,江宇忍不住叫了一声。
一箱白酒十二瓶,商店里现在最便宜的白酒一块五,如果能弄到批发价还能便宜点。
一箱白酒十八块,十箱白酒一百五十块。
羽绒服一件三四十块,五件羽绒服就是二百多块。
也就是说一吨不锈钢的价格是一百五到二百块。
江宇一声喊把安德烈吓了一跳,他以为自己要价高了,有些扭捏地说道:“如果贵了可以商量。”
“价钱就这样了,你多长时间能把钢材弄来?”
安德烈想了一下:“得一个星期!”
“一个星期你能弄来?那你得来回坐飞机才能行。”
“我就是坐飞机过去,联系好了用火车发过来。”
从布市到共青城一千五百里,江宇不觉得安德烈一个星期能把钢材弄回来。
“你不知道我们现在的环境,现在这条火车线路基本没有多少火车通过,除了客运之外,货运列车一天也走不了几趟,现在在远东地区联系火车非常的容易。”
也是,毛子现在正处于解体前夕,社会开始或者准备开始进入停滞时期,各行各业都处于崩溃前沿,哪里会有多少社会需求。
“你要什么样的不锈钢?能要多少?”
“我只要304不锈钢,你一定要记清楚了,只要是304不锈钢,不管什么型号我都要,你弄多少过来我要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