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十五元一箱的酒价,他一吨化肥赚了一百二十五元。
他如果用一百二十五元再去买酒的话,只能来八箱酒。
而他现在喊十五箱酒,这就凭空多出了七箱酒,这七箱酒就还可以再多换近一吨半化肥过来。
如此循环下去,钱就会像滚雪球一样快速的膨胀。
“你这个小子账算的不错呀,十三酒那是多少钱?按照零售价的话,这十五箱酒可是二百七十多元。”
“这张可不是按零售价算的,你们自己是有酒厂的,你应该用出厂价来算,我如果没有猜错的话,你们的瓶酒出厂价是一块一一瓶吧,散酒出厂价是七毛五分钱,你再算一下,是不是就和你们出的收购价一样了,而用散酒结算的话,你们还少出钱了,这样你们酒厂的酒卖出去了,化肥也换到手了,是不是一举两得的事情?”
锦河农场办事处的四个人面面相觑。
他们到这里时间也不过两个多月,每天就在这里坐着,像姜太公钓鱼一样,愿者上钩。
他们对近在咫尺的大黑河岛上发生的交易,还真的不是十分明白。
江宇的一番话让他们突然意识到,原来生意还可以这样做。
“小伙子!你这个主意不错,你手头现在有多少化肥?”
“明天可以来五吨,你们如果要的多,后天我可以十吨十吨地发过来。”
“那你先把明天的五吨化肥先发过来,我们要看看化肥的质量。”
“这个似乎不用你们操心吧,海关自然就检查了。”
“那我们也得看看。”
“好吧!明天上午海关检查完了,估计十点左右车能过来,到时候化肥给你们卸到什么地方?”
“到时候我们自己会来车,直接倒到我们的车上就行。”
化肥的事情算是有着落了,江宇和单卫从办事处出来,去往下一站,黑河火车站。
严格来说,黑河这条地方铁路是八九年九月才通车的,但是这一世,它在八七年九月九通车了,足足比原来走早了两年。
什么原因江宇也不清楚,他也没想去弄清楚。
他自己都重生了,一条铁路提前两年通车,有什么奇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