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邱幸福的大兴土木相比,关禀忠就低调的多。
针织厂这几年只是合并了效益不好的棉纺厂,稍微扩大了一下厂区。
除此之外再无其他动作。
东河县城的纺织系统还有丝绸厂和被服厂,这两个厂子暂时还在对付,过几年就该处理了。
关禀忠这人没啥野心,他现在的目的就是供应上鞋厂,一服二服三服云华和凤翔原料就行了。
把这几个厂子的原料供应上,他这个企业一年产生一两千万的利润就行了。
也没有往外省外地发展的想法,用他自己的话说,知足者常乐。
能帮国家养活一千几百号人,这就是他最大的幸福。
“你这厂子现在一年上交多少钱?”
“今年比较多,一百万了!”
“怎么你这承包费还兴一年一变化的?”
“我一开始不是承包五年吗?现在合同到期了,这不又签了五年,每年的承包费从十多万一下子涨到了一百万。”
“这说明你挣着钱了。”
“才挣几个钱?”
“有句话说的好,人心不足蛇吞象,针织厂多了我不敢说,一年挣个三四百万的没问题吧?”
关禀忠默不作声。
如果是旁人问,他能把脑袋有100圈儿,但是面对江宇撒谎没有必要。
人家资产比他雄厚无数倍。
“你看,这五年你已经攒下了上千万的家产,人家也知道你挣着钱了,所以再次承包加些价这不很正常吗?”
“但是这一下也涨得太多了。”
“你就知足吧,怎么不还是你自己剩的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