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试验品失败的概率很大，而失败的结果，就是死。
李月白没有再说什么，他这次来，只是想看看叶秋，看看这个能得到手札的年轻人，跟别人有什么不一样。
现在看来，区别的确很大。
他上了车离开，黑暗左手只是恭敬站在一边，等到李月白的车走远了，耳边才响起李月白的声音。
“他的信息，尽数抹除，不要让其他人知道。”
“是。”
黑暗左手点头，旋即身影一闪，消失不见。
……
叶秋并不知道，自己刚刚救治的老人家，居然会是如此神秘之人。
他也没想那么多，治病救人，本就是他的本质工作而已。
不过小鱼儿的表现，让他这个老父亲十分欣慰，难得地答应带小鱼儿来吃汉堡炸鸡腿。
平时他是不许小鱼儿吃这样不健康食物的。
叶秋去取餐了，小鱼儿坐在高脚凳上，晃悠着自己的脚丫子，鼻子里已经嗅到了一丝丝香气。
“阿姨，我今天能吃几个汉堡？”
“想吃几个吃几个，”
林晚秋从来不限制孩子的快乐，“什么垃圾食品，我就不理解，为什么面包跟青菜和鸡腿放在一起就是垃圾食品，分开了，就是三碗菜。”
她对此是嗤之以鼻，这完全是商家之间竞争弄出来的说法。
“我跟你说，吃饱了才会长大，明白么？”
“长大？那我长大了，爸爸是不是就老了？”
小鱼儿突然问道。
她想到那个老爷爷，满头白发，步履蹒跚，连走都走不稳了，不由得眼睛一红，“人老了，是不是就会……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