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这个位置的女孩都这么说。”
“那是因为我们不能在这里消费,除非,戴着金色面具的人愿意给我们分享。”
“这样么?”
女孩轻蔑地笑了一声,说:“我们都已经一天没吃没喝了,所以大家才这么卖力地表演着,因为如果没有被男人带走,我们还会继续渴着饿着,人能承受的极限是三天,那我们就还会被饿上两天。”
“那这里对于你们来说岂不是和地狱没什么分别?”
“难道对于你们来说不是地狱么?”
“不是吧,至少他们都很快乐。”
“也没有人说在地狱就非得哀伤呀,变态的人或许在地狱就是很快乐吧。”
“你很聪明,我可以请你喝酒。”
宁负又点了一杯马提尼,女孩先吃了橄榄,然后呷着杯中的酒。宁负也感觉有些饿了,吧台里有刺身和寿司,宁负要了一份,和女孩一起吃着。
饿了一天的人能吃的这么矜持,让宁负有些出乎意料。女孩说过后他回想在大厅中看到的场景,似乎果真如此,还有些烫的牛排刚端上桌,那些戴着银色面具的女孩就迫不及待地挥舞起刀叉。
宁负忽然有种异样的感觉,浑身燥热,某些欲望似乎控制不住了。他眯起眼,无论是酒还是寿司,里面都应该下药了。
女孩的脸上也泛起了一片红晕,看到宁负皱眉思索的模样,问说:“你不知道么?”
宁负眼中的光变得犀利起来。
女孩说:“这酒,这鱼生,里面都是下了药的,各种为了让办事更加尽兴的药。”
宁负两眼一黑,他还没有这么惨过。现在吐恐怕已经来不及了,那些药都有一定的延迟,等男男女女吃饱喝足,走入房间之后,药效才会发作,但是宁负的新陈代谢快于常人,所以还没从吧台的凳子上站起身来,药劲儿便冲上了天灵盖。
强作镇定,强颜欢笑:“不吃了。”
宁负抓着女孩的手腕,地上出现一个箭头,指向为他们预备好的房间。
门打开后,宁负震惊了,迎面而来的是一个满是帷幕的空旷房间,地上铺着柔软的天鹅绒,堆满了枕头,无数金色银色的面具,赤裸的身体。
宁负一把将女孩推了进去,关上房门。他现在脑子里充满了邪恶的想法,几乎无法抑制,跌跌撞撞找到后厨,“冰块!”
他抓起一把塞入衣领,同时也在衣袖中藏下厨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