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尧说:“谁都可以提起我母亲,唯独你不配。”
话落,宫尧驱使着轮椅离开,经过宫老的时候,他停顿了一下,“你不用再追踪肾源了,就当是我还你制造我的恩情。”
宫尧无疑是承认了肾源的事情。
宫老已经追踪到他的身份,他再隐瞒下去没有任何意义,不如直接摊牌。
“你母……”
“不要再提我的母亲,不然我会忍不住把你杀掉!”
宫尧的语气很平静,平静得没有一丝起伏。
可就是这样平静的声音里透着一股狠戾的狠劲儿。
他是认真的。
宫老眼睁睁地看着宫尧消失在眼前。
宫平来到他面前,“我认为你不应该问我父亲关于奶奶的事情,那是往他的伤口上撒盐。”
自宫平有记忆起,他对奶奶的印象只有那张冰冷的照片。
每年奶奶的忌日,宫尧都会把自己关进房间里,不允许任何人靠近。
他隐约听姚女士提起过,奶奶是一个被爱情伤得很深的女人。
宫平停顿了片刻,又道:“如果您真想知道的话,不可能调查不到的。”
他将宫尧的信息隐藏得那么深,宫老都能查到,会查不到奶奶的信息吗?
不,他能查到,只是不敢去查。
不论他的事业多么成功,在感情上,他是个彻头彻尾的胆小鬼。
宫老颓靡地坐在轮椅上,脆弱得不堪一击。
秘书不敢去触碰宫老的霉头,不知道过去了多久,老人苍老沙哑的声音响起,“回去吧。”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