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和地面都不善良,把万物都当做了草扎的狗。”
阿尔弗雷德再次将语录中的这句话讲了出来,不是他没话讲了,而是因为这句话他觉得很适合。
先前是对狗说的,这次是对一道思想烙印说的,都不算人,且后者连生命都不算。
“草扎的狗,指的是什么?”老者问道。
“我理解为,一种特殊文化背景下人们祭祀时所用的……祭品。”
“祭品么,那么天空和地面,指的是神?”
“是的,但我更认为,这是一种比神更伟岸的称呼,至少,应该是众神意志的集合。”
“我明白了,这句话,很有味道,但也很颠覆,因为每个神教的宣传中,都将各自的神和信徒进行了一种亲密关系的绑定。
我记得原理神教的人曾研究出过一个理论,把神性当作一个点和一个面。
你这个论述,比原理神教那帮人的理论,层次更高了一级。
很好,我觉得很舒服,因为我居然也能和我的本体一样,都被称呼为草扎的狗。
唉,我已经感觉到,我的信仰正在剥离,一同剥离的,还有我的自我定位认知。”
“是少爷让你诞生了新鲜的你,让你拥有了自我。”
老者看着阿尔弗雷德,有些诧异,然后,他本能地察觉到了一种危机感;
因为他有一种预感,自己未来,很可能有向眼前这位穿着红色西服男子转变的趋势。
所以,老者马上选择了话题转移,指着仪式中间的凯文道:
“这条狗,体内封印着什么东西么?”
“嗯。”
“封印的是什么?”
“一尊邪神。”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