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有什么意义？”
白发老者继续道：“若是诸神归来，当伟大的轮回之神降
临后，你们，就等待着来自神的怒火吧。我们还有几个小时
的时间，但我们已经没有兴趣在这样的轮回神教下面再活几
个小时了，哪怕多一秒钟，都是一种折磨和酷刑。”
说完，白发老者摊开手掌，一团灰色的火焰凝聚而出。中
年男子凑近了一些，笑道：“借个火。”
火烧到了老者自己身上，也过渡到了中年男子身上，两位
被苏醒起来的轮回舰队指挥官当着兰戈的面，开始了自焚。
两次自杀，不管是第一次还是第二次，他们都是在诠释自己
对神的虔诚。
裴德不敢置信地看着这一幕。
兰戈则是闭上眼，发出了一声叹息。
在两人身形化作两滩灰烬之前，他们留下了最后的两句
话：
“当我进入轮回神教时，我曾天真地以为你们和我一样，
都对轮回之神充满了虔诚。可后来我才逐渐意识到，事情并
不是我以为的这样。”“你们对轮回之神的信仰，是虚伪
的，是利益的，是卑鄙的，你们並不信奉轮回之神。”
兰戈看著地上的两滩痕跡，深吸一口气，缓缓道：
“其实可能连你们自己都並不知道，真正不信奉神的，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