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夏为大家,龙虎山为小家,张某虽出自龙虎山,但既然坐上华夏镇守的职责,自然遵循华夏之法。”
“先秉国家之法,后持天师之道。”
“这,便是张某的道。”
张文渊语气平静,说话的声音看似轻柔,却又能响彻在每一个人的耳边。
全场再度震动。
不少人,更是感觉头皮有些发麻。
张文渊刚才那番话,看似没问题,可结合张平山的问题,却能说明一件事。
在张文渊心中,国为主,家为辅!换句话说,张文渊并不认同龙虎山的天师之道!“好一个大道!”
“那后辈,今日也想与大天师论道!”
“道法有云,因果遵循,大天师五百年前为无名白衣,得入龙虎山学艺,道法战技、学术技艺皆出自龙虎山!”
“道缘有因果,因果有先后,大天师先入龙虎山,后为华夏镇守,为何此时却不顾龙虎道义,却遵循华夏因果?”
张平山眸光炯炯,抬头望天:“我今日纵死,也想请教大天师,若有一日华夏和龙虎山同时遭难,你,如何抉择?”
如何抉择?
不少人脸色剧变。
城外,范中天低喝:“放肆,敢对大天师不敬……”“无妨。”
张文渊缓缓摇头,随后语气笃定道:“这个问题,相信很多人都在疑惑,都在猜测。”
“既然今日有人问起,那,我就再说一遍。”
“我张文渊即为华夏镇守,今生,皆已奉献给神州山河,若华夏和龙虎山同时遭难,只选其一的话。”
“我选华夏。”
轰!全场哗然。
张平山惨然一笑,原本面对张文渊还有些恭谨的身子,此刻却随意了些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