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无忧一阵无语。
“王爷是要我把簪子穿个洞,也这么挂起来吗?”
若真那样,也不是不行,只是,凤无忧觉得,她身上很有可能三五不时就被簪子戳一下。
萧惊澜最讨厌她身上有伤了,到时候 ,不高兴的人照样还会是他。
“哼……”萧惊澜哼了一声,道:“这几日戴一戴给他个面子即可,等离了这里,就趁早摘下来,你身上不准戴别的男人送的东西。”
这话……
门外守着的千心千月,还有打算进来回报事情的聂铮燕霖,全都老神在在地表示:
算了,习惯就好。
反正王爷的醋意,也不是一天两天。
要是天天为这种事情大惊小怪,那不得把他们给累死?
因此,一个个的,全都神色如常地进来回话。
他们来南越的时候并没有带什么东西,因此走的时候倒也简单。
除去贺兰玖给他们带上的一些礼物之外,只要简单收拾一下,就能启程。
说完这些事情,又上了晚饭。
萧惊澜陪着凤无忧吃完,凤无忧去院子晨转转消食,而萧惊澜则还有一些燕云刚刚送来的公事,得先去处理,晚点才能回来。
凤无忧对此早就习以为常,治理国家不是嘴上说说那么容易,很多事情都要亲力亲为。
就算萧惊澜现在出门在外,有些事情,也一定要他过目才行。
她让萧惊澜先去忙,萧惊澜却站在原地,动也不动地看着她。
凤无忧想了一下顿时明白,她抿了抿唇,走上前在萧惊澜面上亲了一下,萧惊澜这才满意,抓着凤无忧回亲了一口,离开去处理公务。
他们做这动作的时候并没有避着人,反正,现在全天下都知道,他们成亲了,萧惊澜是她凤无忧的驸马。
所以,就算做这样的动作,也是理所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