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孙云初现在唯一要做的事情,就是好好养好肚子里的孩子,至于其他的,有她呢。
“我只是想用她引一个人出来而已。”凤无忧说道。
“引谁?”
长孙云初想了想,还真没想到谢思能引出谁来。
凤无忧说道:“你看我打谢思打得重吗?”
当然重了!都打成猪头了,能不重吗?
长孙云初心里这样想着,但却没有说出来。
若真是表面这点意思,凤无忧不会这么问她。
凤无忧微微一笑:“你听说过用刑没有,有些时候,看着外表根本没有什么伤,可是内里已经被打烂了,可是有的时候,外面看着重,其实却只是皮肉伤,根本没什么要紧。”
听凤无忧这么一说,长孙云初立刻明白:“你是说谢思的伤根本不重?”
“嗯。”凤无忧随手掐了朵花:“看着厉害罢了,只要用对了法子,三四天就能消下去,一点影响都不会有。”
“你到底……”是想要做什么呀?
方才见凤无忧打谢思的时候,分明就是一副深仇大恨,铁了心要折辱她的样子,可结果,现在凤无忧又这么说。
“我不是说了嘛,要用对法子。”凤无忧眨了眨眼睛:“这天底下,能用对法子的人,可没有多少。”
这一下,长孙云初终于反应过来:“你是说……”
“乌觐。”凤无忧很轻松地吐出这两个字:“我估计,能救得了谢思的脸的,也只有乌觐了。”
谢思不能出宫,那乌觐就要进宫。
而凤无忧,实在有太多的事情,想从乌觐这里知道。
长孙云初露出一丝了然的神色:“你最好能制住他!问清楚他有关祭台的事情!”
那个东西,始终都是一个祸患。
一日不弄清楚,凤无忧就一日有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