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便对其有了些许好感。
我再次确认道,“就唱这个了,九歌11篇,我最爱的便是河伯。”
如果说之前的话更多的是文字技巧的堆砌,这便有些真情实意了。
邵思茗点了点头,随即便走向了舞台,然后最顶级的音响设备将丝竹之声与悠扬婉转的歌声一同传入每个人的耳中…
“与女游兮九河,冲风起兮横波。”
“乘水车兮荷盖,驾两龙兮骖螭。”
“登昆仑兮四望,心飞扬兮浩荡。”
“日将暮兮怅忘归,惟极浦兮寤怀。”
听着耳中的享受,我转头看向身边愈发迷人的女人,微笑着,时间仿佛定格。
…
随着曲终人散,在回去的路上,趁着女人心绪还没有完全的平静,我拿出了早已准备好的对其家人的处理结果,以及自己在化工厂辐射泄漏的正当性的说辞。
帮她了却念想,完成与原有的社会关系的某种切割,以及对现有的这个由我所构建的生活环境的倾向。
接着当我等待着果熟落地的时候…
这个女人,不…应该说那个叫楚香的家伙,却忽然在这种所有外部条件都丧失,都极为恶劣的条件下重新锚定了自我,重塑了自我。
“这不科学!”
“也不应该…”
可纵然再怎么难以理解,不愿接受,我也知道自己已经将这个人彻底的失去了。
从此之后无论我用什么办法都无法将之重新变成预想中的样子。
他永远都是楚香。
于是我便开始对其进行了某种带着发泄情绪的逼迫潜力行为。
既然这样都能够重新找回自己,那我就给你创造出更能显示出自己坚韧的条件,看你能够做到什么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