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的资金问题解决了,可眼前却没有他了。
“老郑……你去哪里了?”白姿意低着头,喃喃自语着。
那个坚强不屈、潇洒恣意的女人,失落地坐在那里,像一个孤独的孩子。
一个梳着二八分头发的中年男人坐到了她的身旁,他的眉眼冷峻,薄唇无情,看得出来陆凯文是随了他的外貌。
“恣意……”他轻声喊着正在哭泣的她。
他不知道是什么让天不怕地不怕的白姿意大半夜在医院外面哭,只是因为她在这里,所以他也坐到了这里。
白姿意抬头一看是他,起身就要走。
“意意……”他唤她。
“什么意意?哪门子意意?!”白姿意不客气地说道。
她横眉立目看着他,那语气就像是在跟仇人对话似的,多说一个字都嫌烦。
他有些小心翼翼地问着她,那双黑色的眸子打量着她的脸色,“我听说最近凯文在针对郑彬?你是因为这个在哭?”
郑重山的事,他也知道,可他总是在自欺欺人,觉得白姿意不会为了男人哭,她不是那种为了感情要死要活的人。
可人,终究是有情有义、有血有肉的,她也会哭。
“我是为了老郑!”她毫不避讳地看着他说道。
那嘴角讽刺的笑,分明就是冲着陆德海去的。
“我还以为……以为你是因为郑彬的事才……”陆德海惨淡一笑。
因为抽烟而熏黄的牙齿,让白姿意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你儿子耍的这些小伎俩,为君子之不耻!”白姿意怒气冲冲地指着男人的鼻子说道。
陆德海一脸受伤的看着她,低声下气地说道:“孩子们的事,我并不知道。”
“你不知道?!秦曦的工作为什么丢?为什么她找一个工作就有人上门捣乱?是陆凯文还是你,你心里没点数吗?!”白姿意直接撕破了他虚伪的嘴脸,“这么多年,你还是没改!谎话连篇,虚伪至极!”
“我……”陆德海想给自己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