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狗子站在玻璃窗前急得来回转悠,舍不得离开的样子。
“棒槌乖乖,快去找爸爸!”秦曦声音颤抖着地朝狗子喊着。
小棒槌又朝她吠了几声,像是在向她道别一样,果然就转身从铁门门缝里钻了出去。
秦曦不知道的是,这只狗子真的听懂了她的话,跑回了郑家向白女士求救,可白女士不在,它急得团团转的时候,被女佣发现,把它抱回了它自己的小别墅。
一条狗的使命,就此完结。
狗子走后,她认命般的被绑在椅子上,因为有身孕,她不敢乱动弹,只希望此刻能有人来救她。
“到底是怎么回事?”秦曦皱眉低声问着自己,一双棕色的眼眸里布满了困惑。
“咯嗒”一声。
是门锁开启的声音。
秦曦听见声音,猛然抬头,看到了一个熟悉的人影。
直到他双手插兜,一脸冷漠地走到自己面前。
她瞪大了眼睛,一脸不敢置信地抬头望着他。
如千年冰山的男人,用极度冷峻的表情意味不明地看着她。
秦曦被他盯得头皮发麻,一双眼睛惊恐万分。
他穿着黑西服、黑皮鞋,双手插兜,就那样一言不发地站在她面前,像是来索命的黑无常。
秦曦正想开口质问他,从他身后走来了好几个人止住了她想说的话。
穿着黑色lolita连衣裙的病娇、其貌不扬的女医生、“菩萨心肠”的吕思宇,和他一起并排站在了秦曦的面前。
这些人一个个都垂眸看着她,他们的目光里,有冷漠、有怨恨、有嫉妒、有怜悯。
“陆凯文,你想做什么?”秦曦费劲地抬头看着他。
她被绳子勒的难受极了,白皙的手腕上已满是挣扎留下的红痕,触目惊心。
他抽出一支烟,点燃后,吸了一口,无奈地说道:“对不起,阿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