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恶不恶心?!”席瑾城没好气地直接骂道,“ばかばかしい(傻b)”
夏秋叹了一口气,轻声说道:“con(混蛋)”
“你说什么鸟语?”席瑾城不客气地质问着夏秋。
夏秋也不想窝里反,忍气吞声地说道:“没什么。”
可心里却想的是:你说的才是真鸟语。
“说,什么事,我这忙得很。”席瑾城从酒吧里走了出来,找了一块安静的地跟夏秋通话。
虽然他对夏秋态度不客气,但他知道,夏秋时隔两年主动跟自己通话,肯定是遇到了大事。
毕竟,这小子,可记恨着自己对他的轻怠呢。夏秋叹了一口气,有些内疚地说道:“前些时间发生了很多事,郑总和秦曦准备结婚,可在郑总去b市取婚纱的时候,遭遇了严重车祸,他……不见了。”
“不见了是什么意思?难道前段时间跟我通话的是鬼啊?”席瑾城被吓到了,吃惊地打断了夏秋的话。
夏秋无语地说道:“你听我慢慢说行不行?话费是我给,又不是你给。哎,不对,挂了,打网络电话。”
于是,他心疼钱,挂断了电话,用微信电话重新给席瑾城打了过去。
毕竟,他是守财奴,见不得无端浪费。
席瑾城噘紧了嘴,翻着白眼,接通了他的电话。
“你是不是缺根筋儿啊?秋。”席瑾城眯着一只眼轻声询问着他。
夏秋听着他的吐槽,满不在意地继续说道:“郑总出车祸,不见了,我们找了很久,也没找到他,董事长心脏病发作,昏迷在了办公室里,至今未醒。三个月后,白雅凛女士找到了他,但他失了忆,什么都不记得,曦姐把他带了回来,恰巧曦姐怀孕了,没法再管公司,直接就把公司交到了他手中。”
“这件事呢,不怪谁,只能说是外忧内患一起发作了,陆凯文低价抢我们的生意,亏损12亿,邱志杰趁虚而入,率着众股东逼着郑总退位,美其名曰暂代董事长一职。”
“郑总被邱志杰软禁,曦姐被陆凯文囚禁。”夏秋滔滔不绝地讲着。
席瑾城听完,嗤笑一声。
“邱志杰?郑彬他记得我,又怎么会被逼到这般田地?”席瑾城不解地问着。
夏秋总结了一下,解释道:“被逼的时候,是失了忆,给你打电话的时候,是恢复了记忆的时候。
“你是怎么办事的?”席瑾城严肃地质问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