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论这种功德,绝不在岳武穆之下。
而陆博轩,并不想做当世的秦桧,他很怕被后人炸成油条端上餐桌。
文人要有文人的气节,即使不行善举,也不能刻意作恶。
这就是所谓的,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
凭心而论,陆博轩是一万个不愿意,去做这种违心的黑脸说客。
但,皇命难违!
对此,殷俊也感头大,这种公私夹杂的事情,该怎么办才好呢?
就自己来说,既不能支持戚景的自立,也不能陷害忠良,两者之间好难抉择。
其实,陆博轩也没指望他能说出旷世高见,与其说是前来请教,还不如说是诉诉苦而已。
无果也就无果吧。
在陆大人走后,殷俊先陷入到了深思里。
你说,接下来该怎么办呢?
就在左右为难之际,他突然心中一动,暗道:何不求教于村夫,听听他的高见?
对于处理地方和中枢的关系,他的经验远高于自己,说不准,还能讲出一个一二三来。
有枣没枣打一竿!
于是,他便给齐誉写去了书信。
为了追求办事速度,他这次还特地动用了齐大郎在离京前留给他的那艘最新型战舰——致远号。
路线就是,先奔马送至大沽港,然后扬帆起航,直达南洋的琼州!
……
且说齐大郎,他最近的心思,一点都没有放在朝堂上面。
而是,一直紧盯着琼州的军工制造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