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书袋?
吴员外挺纳闷的,这书生只顾自己摇头晃脑,怎么就是不上道呢?
莫非是梁宽那厮没把求画之意表达明白?
好吧,那我来。
“咳!我观公子仪表不凡,想来也是大户人家的子弟,既然囊中羞涩,为何不灵活地变通一下呢?”吴德利提醒道。
变通?
这当然可以!
于是,齐誉就话里有‘画’地说:“我只是一介书生,身上除了一些丹青典籍之外,也没什么值钱的东西。”
这种欲语还休的节奏实在令人难受,只挠得吴员外心里更痒了。
算了,那我还是主动一些吧。
“咳咳!公子说起丹青,我倒是想起一件事来了,嗯,听梁宽说,公子的手里尚有彩绘画?不知这事是否属实?”
呵呵……
“侥幸偶得之,确实有一套。”齐誉装作上道了。
重点:一套?
什么意思?
犹记得,在那场采拍会上,自己可是全程参与的,所有画都是单幅作品,哪来的成套一说?
对于吴员外的疑问,齐誉囫囵地说了几句:“是这样的,在采拍会还没开始之前,我就设法得到了这幅画作,也就是现在手里的这套,更是众画中唯一成套的作品。”
哦,原来如此。
这句话可就大有文章了。
吴员外心道:既然他可以提前购画,那就说明他和庾大人的关系非常不菲。还有就是,成套的作品说明了什么?那价值高呀!
看来这位公子的家里不仅有钱,还有像庾大人那样的人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