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柳荃就简单的打包了几个大布袋的行李。
第二天一早,齐誉照常上衙。
才刚刚坐下,便有圣旨以及吏部的公文传过来了。
说,封齐誉为促织御史,赴齐鲁之地搜罗促织,因事情紧急,需即刻启程,云云。
这时,行太仆寺的同僚们变得愕然了。
啥?
齐誉被封了御史?
这是要受重用的征象呀!
看起来像是受重用,仔细品读又不太像。
为什么这么说呢?
因为封得是:促织御史!
估计,八成是靠着谄媚得来的。
也是,像这种典型的取悦圣心的事,也只有佞臣之辈才能干得出来。
于是,在群臣的印象里,齐誉又多了一层负面的形象。
牙酸归牙酸,但官僚们心里还是挺佩服他的。
常言道,上有所好、下必趋之,这个简单的道理大家都懂,可也只有人家齐大人瞅准这个机会办出来了。
这,就是本事!
对此,吴晚荣也来了一通深刻的自我检讨:我感觉自己都已经很低三下四了,没想到齐誉些也这个比我还不要脸,作为是堂堂的朝廷命官,居然去干抓蛐蛐的下作活?
要换做是我……
哼!
一定比他跑得更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