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懂?
那就对了!
齐誉貌似高深地干咳了一声,然后指着地图上的一处说道:“这吕宋之地,目前还尚缺一个善于施政的县令……”
嗯?
尚缺……?
这、这、这不是现成的吗?
柳锦程脸色一正,欣欣然笑说:“读书人常云:格物致知,学以致用,乃是终极梦想,我孜孜不倦、寒窗半生,自然也有着一腔热血抱负!”
这是非常露骨的毛遂自荐。
傻子都能听懂。
不过,齐大郎似乎无动于衷,他依旧自顾自地说道:“吕宋幅员辽阔,面积上十倍于琼州,再加上那地儿水运便利,气候适宜,如此得天独厚非之地,非心腹之人不能守也!我琢磨来琢磨去,还是觉得,咱们自家的亲戚守之比较可靠……”
亲戚?
暗示!绝对的暗示!
然而这次,柳锦程却是算了。
为啥呢?
且听!
只见齐誉忽然一笑,憧憬道:“我欲疏通一下旧时关系,把我远在京城的表弟周春生搬到这来,让他赴任吕宋就任此职!”
啥?
刚才不是在说我吗?
怎么扯着扯着,又扯到周春生身上去了?
柳锦程的脸色突变,就跟丢了八百大钱似的。
“姐夫,你这样做,觉得合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