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小家伙也真是这样想的。
他觉得吧,以他自己的本事,也应该出来闯荡一番了,要不然,岂不是被家姐给落下了百条街?
殷桃听了后欣慰一笑,感慨说道:“虎父无犬子,不愧是咱齐家的好儿郎!”
“那是当然!”
“……”
母女二人坐着厢车,边走边聊,朝着齐家的京城宅院而去。
既然齐霄不惧留京,剩下的事情就好办多了。
殷桃决定,待回到家后立即与丈夫修书,将此事向他坦然告知,免得他心中焦急。
此外,还要叮嘱他说,现在正处上下平衡之际,千万不要明着上书去质问君上,若是打破了这种平衡,以后就再难修复了。
至于将来如何脱身,目前还尚无良策,似乎,也只得灵活性处置、伺机而动了。
除了书写家书外,还要及时地知会哥哥一声,提醒他当下时态有变。
依照原定计划,自己和齐霄会跟着随扶柩返乡的哥哥一同去到永川,等母亲的棺椁入土之后,再行水路转去琼州。
而现在的情况却有不同。
齐霄被留在京城做了皇子伴读,自己又岂能舍他而自去?
毫无疑问,自己必须同留在京。
或许,这就是所谓的计划没有变化快。
正感慨间,却见已经回到了家里。
才一进门,就发现前院的地面上赫然多出了一摊未干的血渍,它在阳光下反射着朱光,感觉好不瘆人。
这……这是怎么了?
殷桃见状秀眉轻蹙,花容微微变色。
定了定神,她再次抛开目光朝那儿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