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呀!
罢了罢了,既然表婶派他来唤,那不如即刻早归。
却不料,此举却是遭到了向佑等人的一致反对。
“实不相瞒,我等都是看在齐小先生你的面子上才交际周峻茂的,若非如此,谁会愿意和他腻歪?”
先是给齐霄戴了一顶高帽,他后又道:“依我之见,可让峻茂先行归家,而你则留下来参加宴席。这样也算是两头兼顾了,你看如何?反正,周家也没什么大事,你去与不去,都无关紧要。”
刚才,峻茂的大舅确实提到只是小事,所以,不去应该也行。
然而齐霄,依旧是面露难色道:“可是,我来的时候只雇了一辆厢车,它若离去了,我又该如何返家呢?”
向佑忙指了指自己的厢车道:“我这辆并辔马车甚是宽敞,随随便便都能容纳十几号人。咱们区区几位,完全不在话下。”
其意思就是,可以乘坐他的厢车返回。
那也行!
于是,就事就这样定了下来。
周峻茂乘车先归,而齐霄则留下来陪着喝酒。
随着一声脆脆的鞭响,几人离席目送那厢车离开,而后,又重新回到了凉亭里。
“齐先生,请!”
“诸位先请!”
出于谨慎,齐霄在他们全都空了杯后这才张口品酌。菜肴方面也是如此,人家不动筷子,他就不作品尝。
嗯,这酒菜都没什么问题。
放心了后,齐霄便开始敞开肚皮大吃大喝。
然而,才酒过三巡,他便发现了一个有意思的问题。
眼前的几人,貌似都有一个共同的想法,那就是,想要尽快地把自己灌醉。
觥筹交错的频率,几乎都不给自己任何的喘息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