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这还没有开席呢,你怎么就饮酒了呢?”
“我是……偷吃了几杯……且不胜酒力。”
齐元震万万没有想到,齐誉他竟然会来到乡下,且还出现在这种小地方。
按照自家婆娘给出的说法,他现在应该正忙于对付外来的扶桑人,于短时间内,绝不可能得以脱身。
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所以他才敢肆无忌惮地挑拨事情。
难道,之前所得的消息有误?
要不然,说不通呀。
再说齐誉,他因忙着进城去拜见周大舅,故而懒得和这厮浪费口舌。
于是,便直接开门见山道:“本少保听说,游公子家曾欠了你三千两银子,不知有无此事?”
一听这话,齐元震就知道坏事了,他连忙摇头否道:“绝无此事!”
齐誉冷哼一声,说:“既如此,那你适才所说的文契凭证又是什么?”
“啊……我是开玩笑的!”
“开玩笑?”
“对!对!对!确实是玩笑话而已!”
话音才落,齐元震就忙把怀中的契约揉成一团,然后往嘴里一塞接着一咽,就咕咚一声,硬生生地吞下去了。
齐誉不仅不感吃惊,反而玩味地一笑,露出了赞许之色。
之后,他又将目光又投向了桌子上的转房契以及卖身契。
呃这~~
得!
来一把狠的!
齐元震果断地咬了咬牙,再次表演了一场大口生吞,并且,还于事后打了一个颇为瘆人的噎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