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荒森寒的笑道。
这一刻，他跨越了禁制，走入了下方的古长城，与孔灵师对面而立，相距不足十丈。
“林荒，你当真要如此决绝？”
就在此时，古长城后方，响起了一道声音，“孔灵师为我万妖神殿智囊，他若在……这里的防线至少能多守护几天！事情的确有对错，可如今大敌当前，还望高抬贵手一次！”
那声音柔和，并没有倨傲，只不过声音的主人并没有出现。
“智囊？迫害人族的智囊吗？”
林荒冷笑道，眼中杀意不减。
“那么你呢……”
虚空中，再度有声音响起，“你撕裂了各处封印之地，放出了邪族，让这人间染血。谁才是真正的祸害？”
声音的主人逐渐出现，那是一个手持权杖的主人，头上带着鹿角装饰，身形佝偻，有些老态。
“老朽鹿明翁！若说仇恨，四大古族更应该仇视阁下才对，若非你的逆天之举，四大古族也不会陷入如此巨大的危机，人族也不会陷入动荡，你知道从邪族出世到现在，我人族已经战死了多少人了吗？”
“你是想要让我翻千年前的旧账？”
林荒眯眼，杀机迸现。
那老者见林荒油盐不进，也是皱起了眉头，“阁下可知道，若是我万妖神殿要战，你必将埋骨此地！”
“我知道！”
林荒点头，“可外有邪族，内有三大古族……我相信万妖神殿不会如此！所以，你不敢动我……或者，万妖神殿中，有隐藏的大帝坐镇！”
那老者眉梢一挑……
“人交给阁下，留一条命如何？”
老者鹿明翁退后了一步。
林荒放下了已经恢复两三成的白小胖，“这得问过我的兄弟！”
“好说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