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呸呸。”阮云棠赶紧制止他。“青天白日的，别说这么晦气的话。”
她又想到了那个笔记本上多出来的六个字，赐毒酒，二选一。
现在就像是一个诅咒一般，横亘在她的心里。
“哪里晦气了。”萧怀瑾认真地说道：“上穷碧落下黄泉，我都不会与你分离。”
阮云棠虽然感动，但也是真的害怕，她板起脸来“不许再说了。”
“好。”萧怀瑾顺从地答应，转移话题：“你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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